(强国篇) 当锐利闪亮的长剑刺向胸前时,就无法顾虑到飞向眼前的箭矢。这就是说,我们做事时常会有顾此失彼之弊,因此,着手之前要先衡度情势的轻重缓急。...
百刃捍乎胸,则目不见流矢。。(强国篇) 当锐利闪亮的长剑刺向胸前时,就无法顾虑到飞向眼前的箭矢。这就是说,我们做事时常会有顾此失彼之弊,因此,着手之前要先衡度情势的轻重缓急。
(议兵篇) 无论是什么事情,一定有其正反两面的相对关系,如果只是一心一意地追求利益,丝毫不考虑它的弊害,这件事就将永无成功之日。此语出自孙子兵法五权篇。...
无见其利,而不愿其害。。(议兵篇) 无论是什么事情,一定有其正反两面的相对关系,如果只是一心一意地追求利益,丝毫不考虑它的弊害,这件事就将永无成功之日。此语出自孙子兵法五权篇。
(致士篇) 上自一国,下至一家,如果其方针能够统一、各个分子能够和协一致,那么天下就能与盛太平,家庭就能融洽快乐。反之,一国之内相互争权夺利,时起纷争,那么国家必定混乱不已,而战祸频仍了。...
一而治,二而乱。。(致士篇) 上自一国,下至一家,如果其方针能够统一、各个分子能够和协一致,那么天下就能与盛太平,家庭就能融洽快乐。反之,一国之内相互争权夺利,时起纷争,那么国家必定混乱不已,而战祸频仍了。
(议兵篇) 若想要使国家强盛,首要之务当在爱恤臣民。如果对人民逞残暴戾,则国家将永无强盛之日。由此,我们可以断定国家的兴亡盛衰,与民心的向背,有着绝对的关系。...
爱民者强,不爱民者弱。。(议兵篇) 若想要使国家强盛,首要之务当在爱恤臣民。如果对人民逞残暴戾,则国家将永无强盛之日。由此,我们可以断定国家的兴亡盛衰,与民心的向背,有着绝对的关系。
(君道篇) 如果水源是清澈的,它的整个流域必然也是清澈的,水源如果是污浊的,它的全部流域当然也是污浊的。也就是我们常说的“上梁不正下梁歪”,以及“正本清源”的意思。...
源清则流清,源浊则流浊。。(君道篇) 如果水源是清澈的,它的整个流域必然也是清澈的,水源如果是污浊的,它的全部流域当然也是污浊的。也就是我们常说的“上梁不正下梁歪”,以及“正本清源”的意思。
(议兵篇) 战争之道,首先要能团结民心,齐一意志;如果民心不能协和,即使军备整齐,战略高奇,也是无法获得胜利的。...
用兵攻战之本,在乎壹民。。(议兵篇) 战争之道,首先要能团结民心,齐一意志;如果民心不能协和,即使军备整齐,战略高奇,也是无法获得胜利的。
(致士篇) 河川的水如果深长,自然而然地,就有鱼鳖游息其中;山林如果繁密茂盛,那么禽鸟野兽当然也飞聚于此。由此得知,如果政事清明,天下澄平,各地方的人,当然都会如鱼之临渊,鸟之投林一般的群集而至了。...
川渊深,而鱼鳖归之;山林茂,而禽兽归之。。(致士篇) 河川的水如果深长,自然而然地,就有鱼鳖游息其中;山林如果繁密茂盛,那么禽鸟野兽当然也飞聚于此。由此得知,如果政事清明,天下澄平,各地方的人,当然都会如鱼之临渊,鸟之投林一般的群集而至了。
(君道篇) 治平之道,是靠有才能的人去开创的,单依呆板严峻的法条,治理不了社会国家。 中庸一书中说:“其人存,其政举,其人亡,其政息。”就是“有治人,无治法”的道理。...
有治人无治法。。(君道篇) 治平之道,是靠有才能的人去开创的,单依呆板严峻的法条,治理不了社会国家。 中庸一书中说:“其人存,其政举,其人亡,其政息。”就是“有治人,无治法”的道理。
(王霸篇) 一根直木,而要求其有弯曲的杆影,是不可能办到的事,就好比一个人的能力有限,又如何可能要求他做到超越他能力范围以外的事呢?...
立直木而求其影之枉也。。(王霸篇) 一根直木,而要求其有弯曲的杆影,是不可能办到的事,就好比一个人的能力有限,又如何可能要求他做到超越他能力范围以外的事呢?
(王霸篇) 要役使一个有才能的人,必定要花费一些心血,才能得其帮助。一旦求得有才之人,就一定要将全权全责委之于他。如此,自己才能得到期望的安定和发展。 这是荀子所说的求才之道。...
劳于索之而休于使之。。(王霸篇) 要役使一个有才能的人,必定要花费一些心血,才能得其帮助。一旦求得有才之人,就一定要将全权全责委之于他。如此,自己才能得到期望的安定和发展。 这是荀子所说的求才之道。
(王霸篇) 国基不固,内忧外患交相侵逼,则其君主必定无法快意舒闲。反之,国内安泰和谥,其国民就不会再有忧虑和烦扰了。...
国危则无乐君,国安则无忧民。。(王霸篇) 国基不固,内忧外患交相侵逼,则其君主必定无法快意舒闲。反之,国内安泰和谥,其国民就不会再有忧虑和烦扰了。
(王制篇) 朝政紊乱,国事未能步上正轨,便是主持枢机政要大事的宰相所负的责任。...
政事乱,则冢宰之罪也。。(王制篇) 朝政紊乱,国事未能步上正轨,便是主持枢机政要大事的宰相所负的责任。
(富国篇) 人们的相互争执,是由于物资缺乏而产生,所以“寡则必争”。要想排解世间纷争,除了要充沛资源而外,还要使人能知足常乐,方可达到“理想国”的境界。...
寡则必争矣。。(富国篇) 人们的相互争执,是由于物资缺乏而产生,所以“寡则必争”。要想排解世间纷争,除了要充沛资源而外,还要使人能知足常乐,方可达到“理想国”的境界。
(儒效篇) 求学之道在于将各宗各派融会贯通,而付诸实施。方可谓达到最高的境界。而“止”并不是停止不求进的意思,而是说要达到至善、至美的境界时,才能步上正途,方才不致有误入邪道之虞。...
学,至于行之而止矣。。(儒效篇) 求学之道在于将各宗各派融会贯通,而付诸实施。方可谓达到最高的境界。而“止”并不是停止不求进的意思,而是说要达到至善、至美的境界时,才能步上正途,方才不致有误入邪道之虞。
(富国篇) 物资不足供应民生所需,并非是乱国的祸源,若能推行好政策,那么一切问题就能迎刃而解,物资不足的困扰,也自然地解决了。...
不足非天下之公患也。。(富国篇) 物资不足供应民生所需,并非是乱国的祸源,若能推行好政策,那么一切问题就能迎刃而解,物资不足的困扰,也自然地解决了。
(王制篇) 国家政事能够治理得井井有条,这是因为君子主政才能产生;而朝政紊乱、社会不宁,都是由于小人乱政,专横暴戾所形成。...
治生乎君子,乱生乎小人。。(王制篇) 国家政事能够治理得井井有条,这是因为君子主政才能产生;而朝政紊乱、社会不宁,都是由于小人乱政,专横暴戾所形成。
(儒效篇) 无论是什么事情,能够听到它的真象总比完全无知来得好;仅仅听到的,又不如亲眼所见的更好;单用眼睛看见的,又不如清清楚楚地了解它来得好;而且对一件事,不光是知道而已,要能够知而能行,才算是最好的。这就是说,教育的最终目标;在于将各种理论、...
不闻不若闻之,闻之不若见之,见之不若知之,知之不若行之。。(儒效篇) 无论是什么事情,能够听到它的真象总比完全无知来得好;仅仅听到的,又不如亲眼所见的更好;单用眼睛看见的,又不如清清楚楚地了解它来得好;而且对一件事,不光是知道而已,要能够知而能行,才算是最好的。这就是说,教育的最终目标;在于将各种理论、
(儒效篇) 所谓“道”,并不是指“天之道”,也不是指“地之道”,而是说人生活在世所应依循的准绳常规。而老子所谓的“道”是泛指宇宙六合的常理;儒家之“道”,则是指人伦常理之道。...
道者非天之道,非地之道,人之所以道也。。(儒效篇) 所谓“道”,并不是指“天之道”,也不是指“地之道”,而是说人生活在世所应依循的准绳常规。而老子所谓的“道”是泛指宇宙六合的常理;儒家之“道”,则是指人伦常理之道。
(非十二子篇) 对于该信任的就不能抱持怀疑的态度,对于该怀疑的就不该处以怀疑的态度,这就是所谓“诚信”。...
信,信信也,疑,疑亦信也。。(非十二子篇) 对于该信任的就不能抱持怀疑的态度,对于该怀疑的就不该处以怀疑的态度,这就是所谓“诚信”。
(非十二子篇) 已经迷失了路途的人,仍然健步如飞,越走越远就愈浪费时间。跌落到河里的时候,背的石头愈大沉得就愈深。这就是说,一个有才干、有力量的人,如果所行不义,其罪孽必是比一般平庸的人要深重。...
利足而迷,负石而坠。。(非十二子篇) 已经迷失了路途的人,仍然健步如飞,越走越远就愈浪费时间。跌落到河里的时候,背的石头愈大沉得就愈深。这就是说,一个有才干、有力量的人,如果所行不义,其罪孽必是比一般平庸的人要深重。
(非相篇) 如果想要预知未来的发展,先要明确地了解今天的情状。...
欲观千岁,则审今日。。(非相篇) 如果想要预知未来的发展,先要明确地了解今天的情状。
(非十二子篇) 说出口的话,如果合乎道理,就是所谓的“知”,没有说出口的,只要合乎道理,也是“知”。有时由于环境场合的不同,或说、或默,态度虽不一,但只要合其礼、合其理,就是所谓的“知”。...
言而当知也,默而当亦知也。。(非十二子篇) 说出口的话,如果合乎道理,就是所谓的“知”,没有说出口的,只要合乎道理,也是“知”。有时由于环境场合的不同,或说、或默,态度虽不一,但只要合其礼、合其理,就是所谓的“知”。
(荣辱篇) 绳子短短的水桶,汲不到深井中的水,就好比见识和思虑短浅的人,不足以策划深远的事功一样。...
短绠不可以汲深井之泉。。(荣辱篇) 绳子短短的水桶,汲不到深井中的水,就好比见识和思虑短浅的人,不足以策划深远的事功一样。
(非相篇) 予人以匡助向上的赠言,远胜过赠送金石珠玉这些身外财物。...
赠人以言,重于金石珠玉。。(非相篇) 予人以匡助向上的赠言,远胜过赠送金石珠玉这些身外财物。
(荣辱篇) 每个人安居在自己的乡土之中,才能舒展得宜的天性。故而“越人安越,楚人安楚”。而德行高洁之士,就要安居在典雅的生活中,才能使德性永远纯净。...
越人安越,楚人安楚,君子安雅。。(荣辱篇) 每个人安居在自己的乡土之中,才能舒展得宜的天性。故而“越人安越,楚人安楚”。而德行高洁之士,就要安居在典雅的生活中,才能使德性永远纯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