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范纯仁) 一个人要想保持清廉的节操,平常就要养成俭约的美德。要想培养崇高的品德,平常就要怀有忠恕之心,凡事为他人着想,关心别人、顾念别人。换言之,俭约与忠恕是保持廉节,培养品德的根本。(这是范纯仁劝戒子弟的话)...
惟俭可以助廉,惟恕可以成德。。(范纯仁) 一个人要想保持清廉的节操,平常就要养成俭约的美德。要想培养崇高的品德,平常就要怀有忠恕之心,凡事为他人着想,关心别人、顾念别人。换言之,俭约与忠恕是保持廉节,培养品德的根本。(这是范纯仁劝戒子弟的话)
(吕希哲) 即使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,言行也需谨慎。(这是正献公称赞张耒的话)...
不欺暗室。。(吕希哲) 即使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,言行也需谨慎。(这是正献公称赞张耒的话)
(范纯仁) 我们在责备别人的时候往往非常严苛,而责己又都十分宽大。如果能用责备别人的态度责己,用宽容自己的态度待人,那么就不怕达不到圣贤的境界了。(这是范纯仁劝戒弟子的话)...
以责人之心责己,恕己之心恕人,不患不到圣贤地位。。(范纯仁) 我们在责备别人的时候往往非常严苛,而责己又都十分宽大。如果能用责备别人的态度责己,用宽容自己的态度待人,那么就不怕达不到圣贤的境界了。(这是范纯仁劝戒弟子的话)
(范纯仁) 综观世间,大多数人虽然本身十分愚昧,但是在责备别人的时候,却变得非常精明,对他人所犯的过失一丝一毫都不会放过。另外有些人虽然非常聪明,对于一切事物都观审得非常透彻,分析得非常清楚,但是对于自己的过失,却往往视而不见,而失其明察的智...
虽至愚,责人则明,虽有聪明,恕己则昏。。(范纯仁) 综观世间,大多数人虽然本身十分愚昧,但是在责备别人的时候,却变得非常精明,对他人所犯的过失一丝一毫都不会放过。另外有些人虽然非常聪明,对于一切事物都观审得非常透彻,分析得非常清楚,但是对于自己的过失,却往往视而不见,而失其明察的智
(司马光) 由于君子重视进退,所以当别人推荐他出任时,他不会轻易允诺。但是君子对功名利禄看得非常淡泊,因此如果你对他略感不惬,他必然会立刻隐退,毫不留恋。小人则完全相反;如果有人欲推荐他为官,他一定会欣然前往,所以推荐这种人并不困难。然而他一...
君子难进易退,小人反是。。(司马光) 由于君子重视进退,所以当别人推荐他出任时,他不会轻易允诺。但是君子对功名利禄看得非常淡泊,因此如果你对他略感不惬,他必然会立刻隐退,毫不留恋。小人则完全相反;如果有人欲推荐他为官,他一定会欣然前往,所以推荐这种人并不困难。然而他一
(吕希哲) 一个人若欲在这一生中获得任何成就,则必不可缺少贤能的父兄,与严格的师友教导匡正,如果在家没有贤明的父兄,在外又缺乏严格的师友,则成功的希望实在非常渺茫。(这是吕希哲所说的话)...
内无贤父兄,外无严师友,而能有成者少矣。。(吕希哲) 一个人若欲在这一生中获得任何成就,则必不可缺少贤能的父兄,与严格的师友教导匡正,如果在家没有贤明的父兄,在外又缺乏严格的师友,则成功的希望实在非常渺茫。(这是吕希哲所说的话)
(司马光) 一个人在处置事情的时候,如果考虑得太过深远,则其态度往往会令周围的人觉得迂阔而迟缓。不过如果能够对事情做适当的考虑,那么在处理事情的时候,才不致因恐惧害怕,而手忙脚乱不知所措。(这是继司马光为相的吕晦叔,对哲宗的谏言)...
虑事深远,则近于迂矣。。(司马光) 一个人在处置事情的时候,如果考虑得太过深远,则其态度往往会令周围的人觉得迂阔而迟缓。不过如果能够对事情做适当的考虑,那么在处理事情的时候,才不致因恐惧害怕,而手忙脚乱不知所措。(这是继司马光为相的吕晦叔,对哲宗的谏言)
(司马光) 修养身心应由三方面着手,第一为仁也就是感情;第二为明,也就是明察事理之意;第三为武,也就是修习武备。治理国家也应该由三方面着手,第一、任命官吏时应选择适当人选;第二、有功者必赏;第三、犯错者必罚,毫不宽贷。以上即修身、治国所必须注意的...
修心之要三,曰仁、曰明、曰武。治国之要三,曰官人、曰信赏、曰心罚。。(司马光) 修养身心应由三方面着手,第一为仁也就是感情;第二为明,也就是明察事理之意;第三为武,也就是修习武备。治理国家也应该由三方面着手,第一、任命官吏时应选择适当人选;第二、有功者必赏;第三、犯错者必罚,毫不宽贷。以上即修身、治国所必须注意的
(司马光) 读书必须认真努力,每学一课均需读到能够背诵为止。如果只是随便阅览一遍,便草草了事,对实际行事,绝对不会有任何帮助。(这是司马光所说的话) 所谓“成涌”即背诵如流,牢记在心之意。...
书不可不成诵。。(司马光) 读书必须认真努力,每学一课均需读到能够背诵为止。如果只是随便阅览一遍,便草草了事,对实际行事,绝对不会有任何帮助。(这是司马光所说的话) 所谓“成涌”即背诵如流,牢记在心之意。
(王安石) 《四书》、《五经》等经学,乃在教导人们处理社会上的实际事务,并不仅仅是为了扩大学者的见识而已。因此一个人不论饱读多少经书,如果对人类生活不能有所贡献的话,他的学问便不足以称为真正的经术。(这是王安石答复神宗询问时,所说的话)...
经术正所以经世务。。(王安石) 《四书》、《五经》等经学,乃在教导人们处理社会上的实际事务,并不仅仅是为了扩大学者的见识而已。因此一个人不论饱读多少经书,如果对人类生活不能有所贡献的话,他的学问便不足以称为真正的经术。(这是王安石答复神宗询问时,所说的话)
(范镇) 一个真正的君子往往无法获得如智者一般的声誉,也不易建立像勇者一般的功绩。而被世人称为智者或勇者的人之中,也鲜有真正的君子,因为真正的君子在发挥其智勇时,往往不愿表彰于外为人所知。(这是范镇对苏轼所说的话)...
无智名无勇功。。(范镇) 一个真正的君子往往无法获得如智者一般的声誉,也不易建立像勇者一般的功绩。而被世人称为智者或勇者的人之中,也鲜有真正的君子,因为真正的君子在发挥其智勇时,往往不愿表彰于外为人所知。(这是范镇对苏轼所说的话)
(欧阳修) 为政者治理人民,如同医生为病人医病一般,只需将不好的地方治好即可。(这是欧阳修所说的话)...
治民如治病。。(欧阳修) 为政者治理人民,如同医生为病人医病一般,只需将不好的地方治好即可。(这是欧阳修所说的话)
(欧阳修) 如果居于上位的人能够精明干练而不过份挑剔,宽大仁慈,而不过份放纵,则他的僚属和人民必然会全心全意的信赖他。 “纵”即放任、纵容之意,也可解释为不规矩、不规律的意思...
明不及察,宽不至纵。吏民安之。。(欧阳修) 如果居于上位的人能够精明干练而不过份挑剔,宽大仁慈,而不过份放纵,则他的僚属和人民必然会全心全意的信赖他。 “纵”即放任、纵容之意,也可解释为不规矩、不规律的意思
(富弼) 我们不论在何时何地,均须谨慎自己的言词,最好能够使自己的嘴巴,象被瓶塞塞住的瓶口一般,经常保持缄默。此外,在修身方面,我们必须坚守自己的信念,以防止心思受到外界不正当欲求的干扰,就如同防守城池一般,应该随时注意克制自己。 总而言之,...
守口如瓶,防意如城。。(富弼) 我们不论在何时何地,均须谨慎自己的言词,最好能够使自己的嘴巴,象被瓶塞塞住的瓶口一般,经常保持缄默。此外,在修身方面,我们必须坚守自己的信念,以防止心思受到外界不正当欲求的干扰,就如同防守城池一般,应该随时注意克制自己。 总而言之,
(欧阳修) 官吏在离开任所之后,当地的人民才会开始怀念他在任时,所赐给人民的恩惠。因此,能够在离职后,受到百姓爱慕敬仰的官吏,才是一个真正的好官吏。...
既去民恩。。(欧阳修) 官吏在离开任所之后,当地的人民才会开始怀念他在任时,所赐给人民的恩惠。因此,能够在离职后,受到百姓爱慕敬仰的官吏,才是一个真正的好官吏。
(富弼) 薰草别一种气味芬芳的草,莸草是一种具有恶臭的草,如果将这两种草放在一起,最后莸草的气味一定会盖过薰草的气味,而且这种恶臭历久不散。因此善人与恶人在一起,总是恶人之势张,这是自然的道理。(这是富弼所说的话)...
薰莸难处,终必为臭。。(富弼) 薰草别一种气味芬芳的草,莸草是一种具有恶臭的草,如果将这两种草放在一起,最后莸草的气味一定会盖过薰草的气味,而且这种恶臭历久不散。因此善人与恶人在一起,总是恶人之势张,这是自然的道理。(这是富弼所说的话)
(欧阳修) 君子与和自己志趣相投的人为友,小人则与和自己利害一致的人为友。因此虽然同样是朋友,但是其意义却也因君子与小人的分别而有不同。(这是欧阳修所说的话)...
君子以同道为朋,小人以同利为朋。。(欧阳修) 君子与和自己志趣相投的人为友,小人则与和自己利害一致的人为友。因此虽然同样是朋友,但是其意义却也因君子与小人的分别而有不同。(这是欧阳修所说的话)
(富弼) 与朋友或属下相处时,绝对不可因彼此意见的异同,而产生爱憎之情——即喜爱与自己意见相同的人,而厌恶与自己意见相异的人。拔举人才时,亦绝不可单凭个人对属下所怀抱的爱憎之情,做为取舍的标准。换言之,我们不可只依照对方所持之意见,与自己相同...
不以同异为喜怒,不以喜怒为用舍。。(富弼) 与朋友或属下相处时,绝对不可因彼此意见的异同,而产生爱憎之情——即喜爱与自己意见相同的人,而厌恶与自己意见相异的人。拔举人才时,亦绝不可单凭个人对属下所怀抱的爱憎之情,做为取舍的标准。换言之,我们不可只依照对方所持之意见,与自己相同
(韩琦) 处理事情的时候,只须考虑这件事是否正当,至于它与自己的利害关系,以及对自己声誉的影响等,大可不必考虑。(这是韩琦所说的话)...
处事不可有心。。(韩琦) 处理事情的时候,只须考虑这件事是否正当,至于它与自己的利害关系,以及对自己声誉的影响等,大可不必考虑。(这是韩琦所说的话)
(韩琦) 一个人能否建立伟大的事业,完全视其胆识如何而定。(这是韩琦所说的话)...
成大事在胆。。(韩琦) 一个人能否建立伟大的事业,完全视其胆识如何而定。(这是韩琦所说的话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