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貌言华也，至言实也，苦言药也，甘言疾也》
虚假的话语外表浮华，真实的话语内容实际，逆耳之言犹如治病的良药，奉承之言好像害人的疾病。《史记·商君列传》：“貌言华也，至言实也，苦言药也，甘言疾也。夫子果肯终日正言，鞅之药也。”
【例】“貌言华也，至言实也，苦言药也，甘言疾也。”语焉简约，鞭辟入里。《黄土集》不见哗众取宠的“貌言”，没有糖衣裹毒的“甘言”，只有逆耳利行的“至言”和匡正时弊的“药言”。(景克宁《秉笔直书总关情》)
又作〔华言虚也，至言实也，苦言药也，甘言疾也〕
【例】“华言虚也，至言实也，苦言药也，甘言疾也。”欲言天下太平，而灵龟神狐未见，仙芝菖莆未生，麒麟未游乎灵禽之囿，凤凰未仪于太级之庭，此臣之不敢华言而为佞者也。(《晋书·段灼传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