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外篇 秋水)
虽然把尾巴拖在泥巴里面，可是却能顾全生命。不管环境如何困难，只要过着自己清心的生活仍是快乐的。
楚威王听说庄子是智者，就以厚币尽礼去敦聘他，而想将国家的政治全部委托给他。可是庄子却笑着，以下面的比喻来表示拒绝。
龟是古时候卜封用的很重要的物事，龟壳被当作宝贝，而藏在太庙中的箱子内。当你问那龟说：“你死之后，是喜欢好好的保存在箱子内呢?还是在未死之前，拖着尾巴在泥巴中生活好呢?”大龟会怎样回答呢?大概龟会回答说：“虽然尾巴在泥巴中拖着，但还是活着好。”同样的，我也想拖着尾巴活下去，因此无法接受你的要求。